霍时律适时扶住温知予放在桌面上握紧拳头的手。
温知予有些本能的惊慌和想要抽离,可还没等她做出下一步的动作,桌子上的电话就已经响了起来。
从霍时律的角度看过去,是一串陌生而又没有任何备注的数字。
只有温知予才知道,是陆寅洲。
温知予犹豫了片刻才按下接听键。
“10分钟后,我要在星月湾里见到你,如果没有,后果自负。”男人的语气冷漠而又无情,说完还不等温知予说话,电话那头就已经传开了一道机械地女提示音。
温知予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她隐隐约约的觉得好像不太对劲,换句话说,她怎么感觉陆寅洲就在周围?
霍时律关切道:“怎么了?”
温知予摇了摇头避开了陆寅洲这个名字,有些模棱两可的说道:“我这边临时有点急事,我得回家一趟。”
手上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毕竟,如果以霍时律的性格来说,如果直说地话会很明显。
“我送你,女孩子晚上不要一个人打车。”
说完霍时律已经拿起了桌上的车钥匙,率先走在了她的前面,温知予想要拒绝,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跟在霍时律的身后从酒店走了出来。
霍时律先行一步去取车,温知予在原地等他,反正自己家离这里也不远,大不了就在自己的公寓门口下车,再打车到星月湾。
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隔着一层薄薄的羊绒衫震感十分的明显强烈,直击左腰侧的肌肉。
依旧是陆寅洲……
“上车。”陆寅洲压抑的声音言简意赅,似乎没有任何和她多说的想法,更像一个发号施令的主宰者。
他一句上车,再度印证了温知予先前的想法,她环顾周围,一眼就看到路口边停靠地一辆劳斯莱斯。
就是昨天陈年来接自己开的那一辆。
温知予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不想让陆寅洲和霍时律两个人见面。
她甚至一度忘却了手中的电话还在通话中。
陆寅洲坐在车后座的真皮座椅上,双腿交叠,目光幽深而又晦暗地凝望着路对面正举着手机的女人。
一阵风吹来,大衣被吹来,正好显现出温知予傲人而又曼妙的曲线。
霍时律的车慢慢的在温知予的面前停下。
副驾驶的车窗慢慢的被摇下霍时律提醒:“上车,知予。”
下一秒,一道冰冷刺骨、带着浓浓寒意的声音突然从两人身后响起:“霍医生想要带我的妻子去哪儿?”
陆寅洲静静地站在一边,微微挑起眉毛,脸色冷峻如霜,透露出一种威严与不可抗拒之势。
昏黄幽暗的路灯下,陆寅洲高高在上地站立着,仿佛这里就是属于他的领域一般。光影交错间,更显得他的轮廓分明而锐利。
看到陆寅洲出现,霍时律毫不犹豫地下了车,决定与他正面对决。
一般来说,即使是两个身材相似的人并肩而立,其中也必然会有一人处于优势地位。然而,此时此刻,在陆寅洲和霍时律之间却并非如此。
甚至可以说,这是温知予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霍时律身上那股强大无比的气场。霍时律的嘴角依旧噙着一抹儒雅的微笑:“陆总这个时候不应该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吗?”
陆寅洲的眼神犀利了许多:“看来你对我很了解?”
霍时律依旧只对云淡风轻的一语中的道:“陆总这些事情不都已经坦诚布公了吗?似乎也不需要我去了解。”
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陆寅洲也并不在乎,薄唇轻启嘲讽意味浓厚:“那霍医生现在是想干什么?公开纠缠自己的已婚下属?”
他刻意的加重了已婚两个字,也正是这两个字让霍时律彻底的败下阵来,霍时律清楚的知道这两个字就是对自己设下的最大的枷锁。
气氛下降到冰点之际,电话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是霍时律的电话。
周围很安静,哪怕隔着电话陆寅洲也能清晰地分辨出电话那头的人正是霍家老爷子。
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回家。
见霍时律不语,陆寅洲轻蔑而又不屑地冷哼一声,视线随意的略过霍时律,落定在一旁的温知予身上。
他干脆直接把温知予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而又玩味的笑:“霍医生自便,我先带我的夫人回家了。”
温知予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副样子,此时此刻她恨不得直接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她挣脱开陆寅洲的束缚,走上前了几步,主动解围道:“霍学长,我没事。”
霍时律依旧没有失态,转向微微点了点头看向温知予一脸柔和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站在一旁的陆寅洲本来就对温知予甩开他的手这件事很不爽,现在更是觉得这两个人是不是商量好的过来捅他的肺管?
陆寅洲的耐心消磨殆尽,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直接将温知予揽入自己的怀中。
男人的大手紧紧的禁锢住温知予的手腕,让她挣扎不了一点,带着她一点一点的往车里走去。
陆寅洲自知自己有很强的占有欲,哪怕说是偏执也好,他就是见不得温知予和别的男的有任何的亲近!
温知予几乎是被陆寅洲强塞进车里,几秒后陆寅洲也从另一侧坐了进来,一声强有力的摔门声传来,让她的心里不禁微颤。
坐在驾驶室里的陈年识相的降下了隔音板,他可不想卷入这腥风血雨之中。
温知予余光悄悄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神色冷峻,毫无任何表情。
“我……”
温知予有些犹豫着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一道黑影紧紧按住下巴,随之而来的是陆寅洲身上那股熟悉而又令人恐惧窒息的气息。
这一刹那,温知予才彻底感受了陆寅洲的失控,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没有留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温知予一愣发出“哼”的一声,紧接着瞪大了眼睛,她试图挣脱,却被他的双臂禁锢地更紧,陆寅洲似乎在用这种方式疯狂的惩罚着她,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陆寅洲的一只手也顺着温知予身体的曲线强势的下移到黑色的毛衣的边摆,粗鲁的将其扯出。
顺着间隙长驱直上,直抵那片柔软。
这一动作属实是吓坏了温知予,她慌乱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去阻止他却被他的紧紧的禁锢住。
“陆,陆……”
“呜……呜,你放开……”
陆寅洲不曾留给温知予任何开口的机会,刚吐出一个字,就被男人再次堵住。
他的手在她的衣服里肆意的的游走着,温知予眼睛也已经有些微红,像一只受惊了可怜的小白兔,慌乱的在他宽大的怀里逃窜着。
“别动,我不介意在这里做。”
男人低沉的警告突然从耳边传来,极具震慑力和压迫感。
他的话生了效,温知予慢慢的平静下来。
见怀中的兔子安静了些,陆寅洲才继续开口,语气中尽是嘲讽:“温知予,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说,你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
安静逼仄而又狭窄的环境中,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温知予明显要急促些,带着恐惧,因为她不知道陆寅洲下一步会做出去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厘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甚至是某些生理上的变化。
面对他的嘲讽和讽刺,温知予想要抬起头反驳,可下腹突然传来的那股熟悉的疼痛感让她瞬间没了力气,甚至有些发晕。
温知予下意识的拽住了陆寅洲,慢慢的低下头,抵在陆寅洲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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