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洲眸色陡转,犀利而又冷冽,向她步步逼近。
下一秒,陆寅洲骨节分明的大手就已经禁锢住了温知予纤细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将她带出病房。
期间任她怎么挣脱效果都微乎其微。
毕竟是在医院,陆寅洲不要脸自己肯定还是要混的,陆寅洲也正是料定了这一点,顺利地将她带到了楼梯间。
温知予的后背重重的撞在楼梯间的大理石墙面上,感觉自己的肩胛骨已经粉碎性骨折。
大理石墙面的冰凉感觉也顺着她的后背传遍了全身。
陆寅洲单手反锁住楼梯间的大门,下一秒就覆了上来,带着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陆寅洲的手指在触碰到温知予肌肤的瞬间,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炽热,心中原本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断裂,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荡然无存。
此刻的陆寅洲宛如一头失控的野兽,他渴望着将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子据为己有,让她成为自己的专属猎物。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似乎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温知予的占有欲。
然而,温知予却毫无防备地陷入了这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感受到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不禁浑身颤抖。陆寅洲根本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机会,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温知予试图挣扎,但她那柔弱的力量在陆寅洲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开始出现模糊的景象,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陆寅洲突然松开了手,紧接着,他猛地俯下身,用充满攻击性的方式咬住了她的嘴唇。
温知予大脑一片混乱,下意识慌乱的扭转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和失控。
却不想正是因为这样,男人搂的更紧,让她一度有些呼吸困难和恐惧,好像回到了他第一次粗暴的占有自己,也是同样的失控……
男人食饱餍足后手上的力气才稍微松了一些,温知予也是趁此机会狠狠的将男人推远。
她用力的揉搓嘴唇试图擦掉所有他留下来的痕迹,缓解嘴唇肿胀的感觉。
“你发什么疯?”
温知予眉头一皱,气息急促,胸膛上下起伏明显,眼神也变得更加锐利和机警。
“为什么从星月湾搬走?”
男人在此逼近几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几毫米,鼻腔喷洒出温热的气体相互缠绵,比刚才亲密接触更加暧昧。
“我的私事好像没有必要跟你解释吧。”
温知予想把他推开,却被他无情的反制住。
“看来你很喜欢这枚戒指,哪怕对我恨之入骨。”
陆寅洲的大手慢慢下移,精准的找到了那枚戒指所在的位置,慢慢的摩挲着,容不得她半点拒绝。
温知予想要反击,但发现自己好像又无话可说……
“明天,我要在星月湾见到你。”
听到这句话,温知予情不自禁的冷哼一声,颇有些嘲讽道:“陆寅洲,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不是宋蔓。”
陆寅洲嘴角轻轻勾出一抹戏谑的笑:“不是你刚才说的不喜欢?嗯?”
“还是说,你在我身上的的目的达到?”
温知予双手抱胸眉头皱的更深,眼底是三分的不悦加上七分的疑惑。
“目的?”
这两个字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温知予慢慢的扬起了头,努力的克制住眼泪,她决不允许自己是输掉的一方!
她粉唇轻轻开启,冷凝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陆寅洲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上。
“三年,我的目的只有那本离婚证。”
“温知予你休想!”
这几个字陆寅洲说的格外清晰,也格外低沉阴鸷,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随你。”温知予已经彻底的寒了心,平静的扔下这一句话准备转身离开。
只听得打火机咔嗒一声……
正当她刚迈上第二级台阶时,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倏忽从身后传来,带着微小的回声。
“你真觉得,有那个视频在手上你就可以保全你的学生吗?”
“你什么意思?”温知予警惕回头。
“意思就是,谁错谁对看舆论的导向,舆论的导向只需要看幕后人想要让它朝向哪一方面。”
陆寅洲已经换了一副样子,背靠在墙面上,外面的已经黑了天,他大半个身子都藏匿在黑暗之中,时不时的吐出一阵朦胧的烟雾。
眉眼冷峭,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矜贵,冷傲。
还不等温知予出声,陆寅洲薄唇轻启继续道:“温医生应该知道声誉对于一个医生的重要程度吧,特别是对于一个还是全家希望的医生。”
“你调查我?”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这些事情用不着我亲自出手。”陆寅洲嘴角轻扯出一抹不屑一顾地笑。
“什么条件?”
陆寅洲几步走上前,颇有些玩味的捏住温知予的下巴。
“在没想好之前就过来和我谈条件,你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嗯?温知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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