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唐僧肉,还再咬一口。”
姜鹤洛才不中计,她推开了面前的男人。
“你要广告,我可以给你更多,酬劳曝光度比这个都好。”
沈时晏想着补偿姜鹤洛,毕竟这件事情,是他做得不好。
“拿钱砸我?”姜鹤洛眼神之中闪烁着泪花,“如果我只要这一支呢,我凭本事谈下来的,沈时晏你凭什么?”
姜鹤洛的情绪激动,她满腔委屈,却像重重的一拳打在棉花上。
沈时晏上前一步,圈住了姜鹤洛那瘦小的身子。
常年保持体型,她太瘦太瘦了,沈时晏不止一次想要姜鹤洛离开舞团,好歹养一养身上的肉也多一些。
“我能养得起你,鹤鹤,不闹了好不好。”
沈时晏的语气之中有了些许疲倦,他不想跟姜鹤洛吵架。
每一次的争吵都会消耗他们之间的感情。
“这不一样。”
“你若想要,沈氏的股权我也可以给你,鹤鹤,为什么非要这一支广告?”
沈时晏揉了揉眉心,不解的问道。
他沈家三爷还养不起这么个娇娇儿吗?
姜鹤洛早就知道跟他争吵没有任何结果,他是爷,自然不会代入她的处境。
“我不要,你们沈家的东西,我要不起。”
姜鹤洛又想到第一年跟沈时晏在一起,被沈夫人狠狠打了三个巴掌。
沈家厌恶她,觉着她这样平凡出身的女人,不配入沈家大门,只能像菟丝一样寄生着沈时晏。
“你要什么,只要我给得起,我都可以给你,鹤鹤。”
沈时晏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在一起三年,他倒是对她大方的很。
“那你娶我啊?”
姜鹤洛眨眨眼,半开玩笑的口吻。
可她明显看到沈时晏的犹豫,男人霸道的攥着她的下颚,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是个贪心的小家伙。”沈时晏自然不可能娶她。
从前是,现在是,未来更是。
“我开玩笑呢,把那支广告的酬劳同等打给我就好。”
姜鹤洛后退一步。
男人抱住她,让她缠着腰跨丨坐在他的身上。
他低头,吻的缠绵,吵架过后每一次沈时晏都会加倍疼爱她,可这次只是简短的亲了亲。
“今晚我要出差,知道你委屈,想买什么,让宋与雾陪你。”
“好。”
姜鹤洛显然松了口气,她没什么心思陪沈时晏做,哪怕得了补偿,那种心脏被撕扯的酸痛依旧在。
姜鹤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沈时晏了。
“乖乖的。”他低头在姜鹤洛的额头上烙印下一个吻,之后便抽身离开。
宋与雾一直在门外等着。
“啧,你家沈公子现在不行了啊,这才十分钟就完事了,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
宋与雾碎嘴子,毒舌,但跟姜鹤洛的关系很好。
“滚。”姜鹤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们又没做,你脑子里怎么全是黄色废料。”
“不应该啊。”
宋与雾勾唇。
按照这位H市第一醋王的操作,见到姜鹤洛跟萧未寒刚才的举动应该会狠狠地惩罚。
“下次再给我乱安排,你看我扒不扒你的皮。”
“呀呀呀,洛洛这面目可憎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可爱,我这不是提前给你找下家吗?”
宋与雾跟姜鹤洛离开,他开车过来的,姜鹤洛坐在副驾驶。
“听说沈家要给沈时晏安排相亲,到时候他结婚,你还要做金丝雀?”
姜鹤洛听得懂宋与雾话里的意思。
她靠在车椅上,放松紧绷的情绪。
“不做,那不成了三儿姐吗?我再怎么不要脸,也还有自尊。”
姜鹤洛笃定地说道。
“那就好,我怕到时候原配揍你,还连累我挨骂。”
“滚啊宋与雾,你有点出息好吗?”
姜鹤洛劈头盖脸一顿骂,好不容易把气都撒了。
其实离开沈时晏对她而言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她手里有些钱,在舞团的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只是三年前的那一场救赎,沈时晏对姜鹤洛而言,有不太寻常的意义。
……
首演很成功,舞团斥巨资包下了H市最高档的酒楼,庆功宴的规模也很大,请了媒体大肆宣扬。
姜鹤洛穿得那一身旗袍搭配沈时晏送她的翡翠珠串。
一出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的气质清冷,再加上很少跟人说话。
团里的人其实对姜鹤洛不太了解。
“洛姐脖子上这串是真的吗?”黄清清激动地凑过来,“真好看。”
“要是真的得上千万呢,你能看出什么来。”陈盈冷嘲一声。
黄清清疑惑:“我看过好些珠宝直播呢,也有点鉴定本事,看着确实很真啊,但这个色也是真的贵。”
未免他们吵起来,姜鹤洛淡淡地回了一句:“饰品。”
“我就说嘛。”陈盈阴阳怪气道,“要真有这样的家底,还跳什么芭蕾舞遭罪,要不就是那些传闻是真的,洛姐不介意我开个玩笑吧。”
“……”
陈盈跟姜鹤洛最开始争过领舞,但因为硬实力比不过,陈盈一直心有不甘。
每次都在姜鹤洛身边点火。
可姜鹤洛每一次都不理她,没给过任何眼神。
陈盈想当领舞的意图,就差写在脑门上了。
姜鹤洛喝了几杯,起身去洗手间,没想到半路被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小洛。”男人喝得醉醺醺,伸手就往姜鹤洛的肩膀上搭。
她略微躲开,男人扑了个空,他是团里的编舞江安,对姜鹤洛也有别的心思。
“这次的舞蹈,你跳的真好,把我想要的效果完全展现出来了。”
江安笑着去扑姜鹤洛。
“你喝醉了。”姜鹤洛冷漠的一声,“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他们说你是冰美人,可我那天看到了,你腿上的印记,绝对是男人弄得。”
江安猥琐的开口,他靠的越发近。
那股子恶心的意味,姜鹤洛没忍住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江安, 我当你喝醉酒说胡话。”
“你装什么清高?”江安怒斥道,“还不是被那些大佬玩烂的,你该庆幸我不嫌弃你脏,我能看得上你,就是最大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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