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雾拽着姜鹤洛上楼,他气势汹汹,嘴里嚷嚷着。
“不就是资本吗?到时候,让你家沈公子出面跟他对着砸,我看……”
可在看到摄影棚内的男人,宋与雾瞬间变了脸色,他用身体挡住了姜鹤洛的视线。
他第一次那么想撕烂自己的嘴!
“走吧,洛洛,没什么可看的。”
“……”
姜鹤洛不瞎,那头赫然站着的人就是沈时晏。
一时之间,她都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姜鹤洛攥着拳头,看着沈时晏温柔的哄着俞霜。
她近乎是要疯了,自己费尽心思跑断腿谈下来的商务,却成了沈时晏哄俞霜的小玩意儿!
原来在资本面前,自己就是个小丑!
宋与雾怕姜鹤洛伤心,哄道:“也没多少钱,回头我再给你拉几个嘛。”
“走吧。”
姜鹤洛的语气平静地让宋与雾害怕。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
沈时晏听到身后有人惋惜。
“还是觉得姜鹤洛的形象更适合女主。”
“啧,你不要命了,在沈三爷面前说这些,他摆明了捧俞霜,别触霉头。”
沈时晏的目光,追着那熟悉的背影,他不是没看到姜鹤洛失落的神色,但他不为所动。
下电梯的时候。
姜鹤洛的神色依旧平静。
“洛洛,你别难受,沈时晏这种渣男身边女人多也正常。”
“那是俞霜。”姜鹤洛提醒一句,“是我不配了。”
说后半句的时候,姜鹤洛的语气哽咽,心疼的让人落泪。
明明他们才是最亲密的两个人,为什么一遇见俞霜,所有的一切都乱套了。
“管她什么霜呢,走,哥哥带你喝酒去,咱们洛洛那么漂亮,身段也好,甩那病秧子几条街。”
“你别哄我了,我不难受,沈时晏那种老男人谁爱要谁要!”
姜鹤洛心底有气,这口气不撒出去,她能把自己闷死。
夜阑酒吧。
宋与雾出手大方,给姜鹤洛叫了一包间的小哥哥,什么类型的都有。
“小鲜肉,年纪轻,会哄人,小奶狗小狼狗什么品种都有,洛洛快挑挑。”
姜鹤洛靠坐在那儿,眼神轻佻。
“这个嘴巴太像那狗男人了,不要。”
“这个笑起来太妖了。”
“这个跟那狗男人一样有两只耳朵。”
“……”
在姜鹤洛一番操作下,一屋子的小哥哥都被嫌弃走了,宋与雾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就是心地善良,舍不得给沈时晏织一顶绿帽子,照我说,你就不该客气。”
“啧。”姜鹤洛笑得明媚,“见过好的,总是会更挑剔一些,放心吧,这顶绿帽子我一定给他戴正!”
姜鹤洛咬牙切齿,一副要生吃了沈时晏的模样。
“那这位呢?”
宋与雾话音落下,门外的男人这才进来。
与周遭昏暗的灯光形成了映照,萧未寒跟他的名字一个模样,神色冰寒,拒人于千里之外。
“?”
姜鹤洛转头:“你故意的?”
“萧未寒求我办事儿,说想见见你,人都求我了,我总不能打他的脸吧?”
“呵,呵呵呵。”姜鹤洛冷笑出声,“萧总还真是阴魂不散呢。”
萧未寒听得出她的嘲讽,自知姜鹤洛性子古怪,也并没有往心里去。
“那天看完姜小姐的演出,让我魂牵梦萦。”
姜鹤洛以为自己耳朵聋了,她出幻觉了吗?一向高冷的萧未寒,居然说得出这么肉麻的话。
“其实姜小姐大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妨考虑考虑萧某我?”
“???”姜鹤洛一脑门的问号,“你就这么公然挖沈时晏的墙脚吗?不怕他弄死你。”
“随时恭候。”
萧未寒坐在姜鹤洛的身侧,藏不住对她的野心,那双眼睛恨不能长在姜鹤洛的身上。
“是不是沈时晏所有的东西,你都要觊觎?”
姜鹤洛挑明了说,萧未寒是沈时晏的死对头,事事跟沈时晏对着干。
“要我说啊。”姜鹤洛凑了过去,嘴角带笑,“萧总不该来挖墙脚,而是该问问自己是不是喜欢沈时晏。”
“!”
萧未寒的脸色变了又变。
然此时。
包间门外的男人阴郁着一张脸。
看到姜鹤洛跟萧未寒亲密的模样,沈时晏气得肺都快炸了。
他推门进去,强行拽着姜鹤洛往隔壁包间去。
“沈时晏,你弄痛我了!”
“学会勾搭野男人了是吗?姜鹤洛,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沈时晏将人丢到了沙发上,他整个身子倾压过去,眼底的怒火根本藏不住。
天知道,他在看到姜鹤洛跟萧未寒亲亲我我的时候,弄死萧未寒的心都有了!
“萧未寒也不是野男人……唔。”
姜鹤洛话未说完,便被男人粗丨暴的封了口,今夜的沈时晏,满身怒火无处撒。
连接吻都带着浓烈的火药味。
“你撒开我啊。”
“好得很,现在要给那野男人守身如玉了?我碰不得了是吗?”
沈时晏疯了,他的小乖崽怎么能被人抢走!
“我跟他没什么,我问他是不是喜欢你,事事跟你做对不就是为了引起你注意吗?”
姜鹤洛推了推身前的男人。
沈时晏僵在原地:“就这?”
“不然呢。”
“……”
沈时晏一时气得无言,将怀里的女人往身前拉了拉,动作却异常温柔,生怕碰碎了姜鹤洛。
他闻到姜鹤洛满身的酒味。
“谁准你出来喝酒的,生病了不好好待在家里休息?姜鹤洛,你长本事是吧?”
沈时晏下手,一下拍在姜鹤洛的屁股上。
那一瞬,所有的委屈汹涌如潮水一般,一想到自己跑断腿的商务被沈时晏拱手让人!
她趴在沈时晏的肩膀上,心里委屈无处发泄。
姜鹤洛狠狠的咬了一口,咬着不肯撒开的那种,入血肉,一排清晰的压印出现在他的肩膀上。
“坏人。”
姜鹤洛幽怨的口吻,低声咒骂了沈时晏一眼。
“消气了吗?”沈时晏正视面前的女人,他素来知道姜鹤洛有分寸。
平常小小的作一些,沈时晏当是情趣,但若是太过得寸进尺,他并不喜。
姜鹤洛搂着他的脖子:“撒不了气怎么办呢,阿晏哥哥。”
“那就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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