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我们先拍个片头吧，也麻烦你跟水友们打个招呼呀。”
小妍从背包里拿出手机，便开始拍摄。
林灿就站在杨老板的身边，鼻腔里钻进她淡雅的香水味，搞得有些心猿意马，简单介绍了一下金牧园的情况，便跟随着杨老板步入犬舍。
谁知……
才刚刚走进大门，熟悉的字幕又开始出现了。
【恭喜你，驯养师】
【你已经迈向了专业犬舍的第一步。】
【第一阶段主线任务：种群的建立】
【驯养师，你可以选择一头优良的奠基犬么？它将获得你的精心照顾，诞下更多优秀的后代，不断壮大自己的种群。】
【任务奖励：强效耐力药剂x1】
【技能奖励：死亡摇摆x1】
哟呵，触发任务了？
这可是意外惊喜啊！
但来不及细看，反正任务简单，出门再看也不迟。
接待大厅，搞得也挺不错的。
明亮的落地窗，小二层的复式结构，欧式风格的装修，不像是狗舍，反而像是走到了房地产的销售中心。
两头边牧，就在大厅里散养。
柜台里站着几个工作人员，全是女孩子，一看到林灿就认出来了，热情的打着招呼，纷纷过来合照留影，还借此机会吃他豆腐。
攀他肩膀，蹭他手臂之类的。
可谁让林灿大度呢？
只是微微一笑，仍凭采摘。
“Apple，客人来了，快去把热毛巾拿过来。”
寒暄了一番之后，杨老板随意的招呼了一声。
林灿刚想说不用，便看见好玩的一幕，她竟然不是让工作人员拿过来，而是让狗子拿过来，就很好玩儿了。
他们脚边，站着两头巧克力边牧。
一头黑白色，一头咖啡巧克力。
咖啡巧克力听见指令，撒着欢儿的蹿了出去，轻车熟路的用嘴拱开柜台，衔着一个放毛巾的篮子跑了过来。
“呵呵，训得还挺不错啊，它是小妹妹吧？”
林灿伸手拿了一块毛巾，在巧克力边牧的脑门上揉了揉。
出于职业本能，将目光放到了它的肚子上。
顶着双排扣，肯定是个小妹妹了。
“对呀，快5岁大的老阿姨了，我们家Apple很聪明的，一些简单的人话都能听懂，你可以试着和它说话呀，它基本上都能理解的。”
“真的假的？”
虽然很不礼貌，可林灿仍是表示怀疑。
狗能听懂人话？
是不是有点扯了？
从科学的角度来讲，所有的训犬过程都是巴浦洛夫实验，经典条件反射，让它习惯性的服从。
忽悠点外行人可以，但忽悠同行就不太礼貌了吧？
可林灿看破不说破。
毕竟别人是老板，也不能丢了别人的面子。
杨老板看他没说话，心里的小倔强也被勾了起来，又招呼了一声Apple。
“哥哥已经用过了，快把毛巾给姐姐送过去。”
谁知，这边牧偏了一下头，竟真能听懂的样子，叼着篮子跑到小妍身边，摇着尾巴让她拿毛巾。
林小妍也很惊讶，可她手里拿着稳定器，不方便去拿毛巾。
“谢谢呀，Apple乖，姐姐不用。”
边牧也没有走，转头看向杨老板，似是在征询主人的意见。
杨老板笑了笑说：“姐姐没空，你过来把哥哥的毛巾收回去吧，把篮子放到茶几上，待会儿再拿给姐姐。”
神了！
边牧一听，便乖乖的跑了过来。
从林灿手里收回了毛巾，严格按照指示，将篮子叼到了茶几上放着。
林灿顿时来了兴趣，有心想考验一下它：“Apple，别放在茶几上，姐姐不用了，你能放回消毒柜么？”
边牧偏着头看了他一眼，显得有些迷茫。
杨姐笑着说：“你不能说消毒柜，说毛巾柜他就能听懂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林灿笑了笑，还以为它成精了呢，原来是单词记忆，那就不奇怪了，忽悠点外行人还是挺不错的。
可尽管如此，这头边牧的智商，也是高到离谱。
林灿换了一个词，又用毛巾柜重复说了一遍。
这一次，边牧没有犹豫，叼着篮子放回了消毒柜，撒着欢儿的跑了过来，向林灿要夸奖。
林灿揉了揉它的脑袋，瞬间就喜欢上了。
“不错，训得很有水平，让我也大开眼界，杨老板，你能再给我演示一下么？”
杨老板嫣然一笑，看到林灿脸上的惊讶，内心也获得了不小的满足，毛孩子给它长脸了，还在继续炫耀。
“你自己试试呀，它会摇头和点头，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问它的。”
“是么？那我试试看。”
林灿蹲了下来，用手捧着Apple的两腮。
点头和摇头，并不复杂。
可以通过训练获得。
对边牧这种智商第一的犬种来说，简直有头就行。
可它聪明归聪明，能分辨场景，具有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判断出情况，再点头摇头，那可就真的离谱了……
“Apple，你能听懂我说的话么？”林灿开始问。
Apple毫不迟疑的点头，把粉红的舌头吐了出来，咧嘴嘴根，竟对他笑了起来。
“见鬼了，它竟然对我笑？”
林灿也笑了，他两手拖着Apple的嘴唇，能清晰的感觉到点头的动作。
“我明白了，它能记住词汇，是这个意思吧？”
杨老板笑着说：“对呀，我就知道瞒不过你，Apple记忆力很好的，还是我来给你演示一下吧，Apple，你知道小汽车什么意思么？”
Apple点头。
“那你知道出去玩什么意思吗？”
Apple不仅点头，开始在林灿手里挣扎，尾巴摇得可欢了。
“不行，现在还不能出去玩，你要先回答哥哥的问题，你知道巴洛克是什么意思么？”杨老板又问。
Apple偏着脑袋，像是思考了一会儿，表情又显得迷茫。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Apple再次摇头，林灿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头颅摆动。
很有灵性，很生动。
养狗几年了，这头边牧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心悦诚服。
“不愧是边牧啊，我现在相信了，边牧是边牧，狗是狗，它是真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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