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 被绑架了
温时竹气冲冲的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她需要好好静静,她的内心快被折磨到崩溃。
当然,暂时不想看见季非池!
客厅里,小团子抱着扫帚,两眼泪汪汪。
接着,生气的把扫帚砸在季非池的身上,呜哇哭起来。
跑出去了。
季非池蹙眉,捡起扫帚。
翌日一早。
温时竹起床,隔壁房的小团子还在睡。
她悄悄出门,去录制节目。
钟竹竹请假,没来。
没有了刁难,录制过程还是很愉快。
提前完成了录制任务,她也早早下班。
打了一辆车回自己新租住的院子。
然而车子却没有按照她给的路线走,反而去了更为偏远的地方。
而她的身子,也越来越沉,最后两眼一黑,没了意识。
她被绑架了。
幽暗的废弃厂房。
温时竹醒来,惊恐的看着四周的男人。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女人走上来,重重给了她一巴掌。
“干什么?”钟竹竹居高临下的垂着眼眸,像是看一个乞丐,“你不是很喜欢勾引季非池吗?你不是很缺男人吗?今天我就让你痛快的勾引!”
钟竹竹勾起阴冷的笑,“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怎么玩都行,别死人就行。”
几个男人兴奋的搓手,伸手撕温时竹的衣服。
“别过来!!”
“住手!”
“钟竹竹!你让他们住手!你就不怕坐牢吗?”
“啊——”
温时竹的喊叫,在空旷破败的厂房里响起。
凄惨和悲凉。
钟竹竹满意的抬着摄像机,她一定要把温时竹在其他男人身下的丑态录下来。
到时候公之于众!!
让季非池看清楚这个女人有多肮脏!
而另一边,等不到温时竹的小团子开始哭兮兮的给季非池打电话。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
季非池以为小团子饿了,就一直给温时竹打电话。
却发现,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
天色越来越黑。
他微眯着眼睛,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敲打着桌面。
接着他抓起黑色风衣出去。
温时竹的反抗过于激烈,挣扎中,身上都是血。
几个男人迟迟无法得手。
钟竹竹气得手抖,“你们这些废物,没本事睡一个女人?”
“那就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晕过去为止!”
闻言,几个男人扬起巴掌,一下一下的狠抽温时竹。
冷白的皮肤,很快就出现赤红的印子,被鲜血侵染。
温时竹也在疼痛中失去理智,大喊着,“钟竹竹!你不得好死!你全家暴毙!”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你不得好死!”
“你这个毒妇!”
“季非池知道了,绝对不会娶你这种女人!”
钟竹竹攥紧手指,强行压制怒气,冷笑着,“晚了!非池永远不知道!你也永远没有机会.......”
“啪!”
摄像机砸在墙上,碎成了一片。
钟竹竹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回头。
只见男人身上凛冽的气质杀开了一条道。
按住温时竹的几个男人纷纷吓得躲在一旁。
“非池......”
她颤抖着声线,怕到手脚发冷,“你怎么来了?你......”
难道是温时竹这个贱人和季非池通风报信了?
不可能啊!
她的这个计划,可是万无一失,绝对没有走漏风声!
温时竹要是提前知道,又怎么会落入她的圈套?
“非池,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钟竹竹的手刚伸过去,就被季非池甩开。
阴鸷杀意的眼神,杀人无形。
她抖的像个筛子,“非池.....”
“滚!别让我看见你!”
“非......”
季非池提高音量,如暴怒的狮子,眼神嗜血,“滚!!”
不容多想,钟竹竹缩着身子,抖着双腿艰难的一步一步走出去。
她完了......
被季非池当场抓包,季非池一定会和她解除婚约。
一想到这些,钟竹竹就害怕的不行。
季非池抱着温时竹赶去医院进行救治。
没几分钟,知道温时竹身受重伤的顾嘉南也匆匆赶来。
两人见面,杀意波动。
季非池斜靠在墙壁上,冷着眉头,俊美的五官凌厉,没人敢直视此时的他。
顾嘉南沉了一口气,质问:“季非池,你到底还要把时竹折磨到什么时候?!”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
季非池的声音同样也很冷,“这件事和我无关,但是我会处理好。”
“你觉得我信你?时竹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她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冷血的负心汉!”
说着,顾嘉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拳抡上去。
季非池接住,冷漠的警告:“别挑战我的耐心!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这个时候,我没有心情和你打!”
“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一定要为时竹报仇!”
顾嘉南挥舞着拳头,可他自小没有学过什么防身术。
没几下,就被季非池打趴下去。
张德把他给拖走。
“季非池!你要是个人,就别欺负时竹!”
温时竹才回帝洲不到几个月,就已经重伤进医院三次。
这次,情况更是糟糕。
温时竹的伤口处理好,确认没有什么大碍。
季非池勉强松了口气。
接着,钟竹竹打来电话。
还敢给他打电话?
“你还想说什么?”
“非池,对不起......我真的是一时糊涂......”
“闭嘴!以后好自为之!”
“我知道......我也该死了,你放心,我这就跳楼,给温时竹赔罪!”
跳楼?
“非池,呜呜呜......临死前,我还是想说,我没有想过伤害温时竹,我只是教训她一下。
你是我的未婚夫,却被她一直惦记着,还整天想要勾引你,我能不吃醋吗?
我就想让她离你远一点,可她不愿意,我就只能用强硬的手段。
非池.......我真的没有恶意,我也没想到那几个男人下手那么重......”
季非池皱眉,声线低沉,“你在哪里?”
“医院天台。”
钟竹竹站在天台上,哭得梨花带泪,身子摇摇欲坠。
秋日的凉风猛烈,她随时都会掉下去似的。
看见季非池,她哭得更委屈,“非池,我只是太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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