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傅宇比傅爷更适合继任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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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粟没理会,直接走向傅宇。

“走吧。”

管家被忽视,脸色自然不太好。

可他在傅宇面前,确实不敢多说什么。

路严跟了上去,路过管家的时候,冷睨了他一眼。

各自为主,本没有什么特别,可管家对颜小姐的恶意确实太过。

此时的路严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在心里也质疑了一把颜粟。

管家蔫蔫地也跟了上去。

傅宇停在了房间门口:“就在这里吧,我的房间。”

他说话时,特地注意了下颜粟的神情。

对方却一脸平静地点头。

“好。”

颜粟本就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进行治疗,在房间里也无可厚非。

可路严的表情却变了。

颜小姐要和傅宇少爷单独在一起?

本能地,他想拒绝,却找不到理由。

傅宇察觉到了路严纠结的神情,望向他,眼底裹着促狭:“路先生哪里不舒服吗?”

路严眼神闪过一丝被看穿心事的慌乱,但却不敢说出口。

“没有,忽然想起有个文件忘了发给傅爷了,我去处理一下。”

傅宇眉心动了动,了然点头。

他嘴角含着笑:“慢走。”

颜粟没看懂两人之间的弯弯绕绕,看向傅宇:“傅少爷,我的时间很宝贵。”

傅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抱歉,请。”

傅宇打开门让颜粟进去了。

管家下意识想跟进去,可却被傅宇拦在了门外。

傅宇倚靠在门框旁,抱着胳膊看着准备走进去的管家,声音微冷:“刚才的事情我希望你自己去找我父亲解释,若是被他发现你薄待他的救命恩人,你会死的很惨。”

管家慌了,语无伦次道:“傅宇少爷,我刚才说的都是事实。”

傅宇眯眼,危险从眼角溜出。

“我在国外学的什么?”

“金融。”管家回。

“辅修的什么?”傅宇逼问。

管家眼底有什么东西炸裂,刚才的一切仿佛过电影般在脑海回放。

脑海中似有某些认知闪过。

“国画。”

刚才他只顾着在颜粟面前刷着傅家的优越感,完全忘了傅宇少爷的专业。

那也就是说,颜粟说的都是真的。

那幅画,她确实看到了画作中所传达的深意。

傅宇破有深意地望了眼房间内准备工具的颜粟,内里藏着某些深意。

“永远不要用你不知道的知识试探你认知以外的人,会显得自己很愚蠢!”傅宇压低声音,压迫感陡然上升。

管家的后背冒着涔涔的冷汗。

人们都说,傅修尘傅爷是傅家的未来,但他本人却无心商业,一心扑在娱乐圈,虽整日花边新闻不断,可身上那股子雷厉风行的气质,实在是最适合继承傅家的人选。

可在他看来,傅宇少爷比傅爷更适合继任傅家。

傅宇少爷藏起了自己的锋芒,躲在暗处,傅修尘的每一步他都看在眼里。

或许,他在等一个时机。

“傅宇少爷,是我错了,我不该擅自做主试探颜小姐。”

傅宇冷哼:“你何止错了,简直丢尽了傅家的脸面,滚,在父亲出院之前,你不许踏进傅家大门!”

管家点头,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傅宇关上门,立在门口:“抱歉,见笑了,刚才的事情是他不对,我代表傅家向你道歉。”

颜粟回头看了他一眼,里面裹着傅宇看不懂的笑意。

半晌后,她开口:“一个管家,能让傅宇少爷代表傅家向我道歉,他的地位,可想而知。”

傅宇没否认。

他打趣道:“那颜小姐笑什么?”

颜粟示意傅宇躺在床上,她自己则走过去打开窗帘,打开灯,淡淡:“一个管家能当众让我难堪,必定是前家主将他抬得太高,傅宇少爷,小心引火烧身。”

傅宇疑惑地看着她,忽而笑了。

“你很聪明,怪不得傅修尘让你给我治病。”

颜粟没什么反应。

“把手腕伸出来。”

傅宇乖乖伸出手腕,继续道:“你不会泄露傅家的事情。”

颜粟蹙眉,开口:“请闭嘴,谢谢。”

傅宇错愕,但还是闭了嘴。

中医无外乎把脉。

可傅宇只听过,没见过。

他平日里最常接触的就是西医,各种吊瓶,吃药,弄得他身体极差。

几分钟后,颜粟松开手。

傅宇看向她:“看出什么了?”

他是不相信中医的,可看到颜粟的神情,又想知道她发现了什么。

颜粟从包里拿出一个类似笔袋的东西。

是银针。

这一套针,一看就年代久远。

应该是用了很久的。

“和傅老爷子一样,先天性心脏病,你比他更严重。”

傅宇倒没太大反应。

这些他从出生就知道了。

他只是好奇颜粟的反应。

“外界都说我是养子,族谱上写我和傅修尘同父异母,这两者都是外界传的,算不得数。”

颜粟手上动作没停,拿起针刺向他的脑袋。

“哦。”

她在敷衍。

傅宇看出来了。

“你不想知道傅修尘和傅家什么关系?你不是挺喜欢黑他的吗?知道一些内部消息,至少也是一个黑料。”

颜粟摇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傅宇少爷还是少说话的好,免得气血攻心。”

她对傅家事情不感兴趣。

她只想赶紧治好傅宇,逃之夭夭。

傅家是一个是非窝,不宜久留。

傅宇认命地没再说话。

两小时后,他被扎成了一个刺猬。

傅宇从始至终都很清醒,他眼见着颜粟的脸色越来越疲惫,他脑袋越来越昏沉。

又过了半小时,他终于撑不住问出了口:“颜小姐,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最后一针落下,颜粟看了眼表,轻瞥了眼傅宇,声音浅浅:“要死你死,等半小时。”

傅宇眼瞅着颜粟一个人躺在了沙发上,无视了他。

他鼓足勇气道:“现在能说话了吗?”

颜粟摇头:“不能,容易死。”

傅宇知道她说的是假的,可偏偏又不敢不照做。

俗话说得好,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医生,容易被报复。

虽然他不在意一些有的没的,可是生命这东西,他还是在意的。

颜粟刚闭上眼,门外传来路严的声音。

“傅爷。”

傅修尘回来了。

他回来干什么?

“他们呢?”

“在里面。”

“多久了。”

“两个半小时。”

路严有问必答,他在门口守了两个半小时,终于等来了傅爷,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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