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晚听到骆河咋咋呼呼的喊声,拧眉抄起桌上药瓶,手腕一甩扔过向骆河。
药瓶在空中急速旋转,不偏不倚砸中骆河的脖子。
骆河闷哼一声,疼得弯下腰,憋红脸想要呼喊。
可话都卡在嗓子眼里,他更是惊愕地瞪大眼。
这女人是谁,怎么会……
而这时他后脖颈突然一麻,接着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林向晚丢下老夫人的拐杖,看着被她打昏在地上的男人,她无奈叹气。
“骆神,情况紧急,委屈您一下。”
骆河是神经科大师级的专家,她以前在线上听过骆河的讲座,而他线下讲座更一票难求。
她也没料到傅靳言能把骆河请来给老夫人看病。
也难怪老夫人精神状态并不是太糟,只不过是受慢性毒药的摧残太重。
可骆河到底只是神经科的大夫,对老夫人其他病症并不能兼顾。
若是只针对脑部进行救治,势必会忽视老夫人心脉淤堵问题。
但骆河是个怪脾气又自傲自负的老头,平时看病就是容不得别人指手画脚。
她没时间费口舌说服骆河,索性把人弄昏,先救老夫人再说。
林向晚将门反锁,拿床单捆住骆河的手脚,贴住他的嘴,然后取出针包给老夫人行针。
她捏着银针毫不犹豫落在老夫人身上,动作行云流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向晚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她左胳膊上伤口断断续续往外渗血,渐渐发麻。
林向晚拧眉甩了甩胳膊,继续施针。
但想让老夫人醒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所以只能委屈骆神在地上再躺一会了。
此时,叶梦雅一瘸一拐地跟着傅靳言下楼,“嘶,靳言你等等我……”
她为了推老太婆,膝盖也摔伤了,可傅靳言却不等她。
叶梦雅气得咬牙。
不就是跟骆河说话声大了点?
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他凭什么甩脸子?
叶梦雅磨着牙给常牧使眼色。
赶紧把丑女人带来给傅靳言撒撒气,省得拿她当出气筒。
常牧来到储藏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后窗开着。
完了!
丑女人跑了!
叶梦雅坐在沙发上,继续给傅靳言拱火,“靳言,有骆医生在,奶奶不会有事的。至于那保姆,可能不是有意把奶奶拽下秋千的。”
傅靳言冷冷瞥向叶梦雅,“你还有心思给别人求饶?”
叶梦雅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感觉傅靳言好像知道了什么。
她垂下头擦着眼角的泪,“靳言,我不想你因为一个保姆生气,我不忍心……”
傅靳言黑沉眸底遍布阴鸷。
他中了药的事,叶梦雅是一身腥,脱不了干系!
她现在还好意思提救人?
这时常牧硬着头皮向傅靳言汇报:“傅少,那保姆,跑了……”
傅靳言冷冷瞥向常牧,瞬间满身杀气。
常牧垂着大汗淋漓的头,大气也不敢喘。
叶梦雅赶紧挽住傅靳言,“靳言,保姆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
她回头给常牧使眼色,让他赶紧服软。
常牧立即会意,垂眸低喃:“傅少,我会尽快把人抓回来的!”
傅靳言一脸嫌恶地把手从叶梦雅怀中抽出来,眉宇间阴沉瘆人。
“抓不到人,你也别回来了!”
“是,傅少!”
叶梦雅不甘心地握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为什么她碰傅靳言一下,他都如此嫌恶!
可他却能从臭水沟里把丑女人抱回来!
她听常牧说了,傅靳言抱着那丑女人走了好远,还一月给丑女人三十万!
凭什么给丑女人那么多,凭什么抱丑女人,都不抱她?
叶梦雅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一门心思想把丑女人剥皮抽筋!
常牧忍不住眼含热切地看向叶梦雅,感谢她替他解围。
叶梦雅不动声色冲常牧摇头,告诫他别乱来。
傅靳言眯着冷眸,将叶梦雅和常牧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自从常牧造假致幻剂报告,他对这两人就多了一份关注。
现在这二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
呵,他会百分之百掌控证据,堵死他们全部后路,再好好折磨他们。
不过现在他更想把作恶多端的丑女人抓回来。
敢对他奶奶动手?
呵,她的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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